串励直流电动机起动时，不能( )起动。

解析这道题需要了解串励直流电动机的工作原理以及启动特性。

串励直流电动机是指励磁绕组与电枢绕组串联在一起的一种直流电机。这种电机的特点是转矩大，适合用于要求高启动转矩的应用场合，比如吊车、电梯等。

A. 串电阻：在启动时，在电枢电路中串入电阻可以限制启动电流，这是常见的一种启动方法。
B. 降低电枢电压：通过降低加在电枢两端的电压来减小启动电流，这也是一种有效的启动方式。
C. 空载：当电机空载（即没有负载）运行时，由于电机的反电动势（back EMF）随转速增加而增大，而空载时的转速可能接近理想空载转速（理论上无限大），导致反电动势接近电源电压，这时电枢电流会变得非常小甚至接近于零。但是，在启动瞬间，由于此时电机还未转动，反电动势为零，如果电源电压直接施加到空载的电机上，则会导致极大的启动电流，这可能会损坏电机或电源。因此，串励直流电动机不宜空载启动。
D. 有载：有载启动意味着电机启动时有一定的负载，这样可以避免因为空载造成的过大的启动电流问题。

根据以上分析，正确答案是C，即串励直流电动机起动时不能空载起动，因为这可能导致过大的启动电流，对电机造成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