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列哪项属于信号标志（ ）

调车组有两名职名为调车长的人员时，不指定指挥人，可以轮流指挥。

向有车线摘、挂车辆时，从调车列前端进入该线起，最高速度不得超过20km／h。

推进车辆连挂或向空线（预计停车位置）推送车辆时，调车指挥人应及时显示十、五、三车距离信号，其速度分别不超过17、12、5km/h。

自轮运转特种设备在站内进行调车作业时，统一由调车长（车站调度员或调车区长）领导。

无线调车机车信号和监控系统(以下简称STP)发生故障时，由车站在《行车设备检查登记簿》内登记并通知电务及相关使用人员。

使用无线调车灯显设备调车作业时必须正确及时，信号准确，用语标准，吐字清晰，严格执行调车联控制度，可以用无线电台讲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无线调车灯显设备由车务部门实行管、用、修一体化管理。无线调车灯显设备要全部编号，固定频率，对号对职使用。

货物列车（单机挂车）货运票据由车站和司机办理交接，应在站内进行。

在客列检作业的车站折返的旅客列车，客列检应于列车到达后，利用本务机车进行除客列尾试验外的列车制动机全部试验。

无列检作业场的车站编挂车辆时，车站及货运作业人员应按下列范围对编挂车辆进行检查，具体分工检查办法在《段细》内规定。